願意和你交流的動物。
哪怕是人,如果他不願和人交流,或者缺乏交流的能力,你也很難判斷他有沒有靈性。
人對動物的期望很低,所以往往一些簡單的交流就會被認為具有靈性。
具備這種交流能力不只有猩猩、海豚、白鯨和大象。
猩猩是因為和人的生物學關系比較近,黑猩猩甚至沒有脫離人科。
後三者是因為它們都有和另一個體或族群保持社交關系的習慣,而且它們比較友好(大象有點取決於幼年記憶,和它是否處在繁殖期)。
事實上,人要求的溝通能力大部份動物都具備,只是有些由於長期被人作為食物狩獵,對人的敵意比較重。還有一些很聰明,但不友好,比如峨眉山的猴子。
有些不具備和人類溝通能力的動物,也未必沒有靈性。例如高度分工的真社會性螞蟻和白蟻。
如果你以人類的道德標準去衡量,你可以認為蚯蚓有靈性,它的松土對其它生物的成長環境很有利處;你可以認為疣鼻天鵝很有靈性,它們對伴侶很忠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