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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北牧民撞見惡豹,咬死5只羊後盯上牧民,它撲殺時牧民佯裝暈倒

2024-11-27動物

"砰"的一聲,三十斤重的猛豹從巖石上撲下。

老漢李守山眼睜睜看著它四口咬死五只羊,

然後死死盯住了自己。

就在豹子準備最後一擊時,這個"害怕得癱軟"的老頭突然睜開了眼睛。

黑風嶺的夜,黑得瘆人。

山風呼嘯而過,卷起無數片樹葉,在空中打著旋兒。

月光被烏雲遮得嚴嚴實實,整座山頭仿佛被潑了一層厚重的墨。

"又死了一頭牛!"村裏趙老四氣得直跺腳,"那牲畜 ,真他娘的邪門!"

這已經是今年第三頭牛了。更要命的是,那牲畜 只把牛咬死,連口肉都沒吃,活像是在跟人耍心眼。

"可不咋地,這回連個爪印都沒留下。"獵人老張搖著頭,撚了撚指間的煙絲,"聽說前兩天徐家村也丟了一頭羊,跟咱這兒一樣,就剩個脖子上的牙印。"

1950年的深秋,黑風嶺上來了個煞星。

要擱在平常,山裏有豹子也不是啥稀罕事。可這回這個東西,邪性得很。

它從不在一個地方連續下手,每次作案必定是一擊即走,快得連槍都瞄不準。

"這哪是豹子?簡直就是個鬼見愁!"村裏老人們嘆氣。這外號一出,倒是傳開了。

人們私下裏議論,這"鬼見愁"準是成了精的山大王。要不,咋能這麽靈性?

獵人下的套子它不碰,放的餌食它不吃。晚上守株待兔,它偏偏跑白天出來。白天堵它,它又神出鬼沒地溜沒影。

"這牲畜 ,打從出現到現在,整整三年了。"老張掰著指頭數,"光咱們幾個村子,就丟了快二十頭牲口。

那些山裏的野物讓它禍害的,更是數不清。"

最邪門的是它的眼睛。據說有人見過,說那雙眼睛黃得發亮,跟兩盞鬼火似的,一眨不眨地盯著你。

但凡跟它對上眼的,腿都是軟的。

"可不是麽,上個月王家村的老李,就給它盯得差點尿了褲子。"趙老四搓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,"那天要不是他跑得快,怕是早就成了鬼見愁的點心。"

獵人們組織過好幾次圍獵,可每回都鎩羽而歸。甚至還賠上了兩條好獵狗,被那牲畜 一爪子拍得腦漿迸裂。

"這東西,壓根就不是咱們能對付的。"老張撣了撣煙灰,眼神飄向遠處黑黢黢的山頭,"它要在山上晃蕩,咱們這些放牧的,就得提心吊膽地過日子。"

黑風嶺的風依舊在刮,樹葉的沙沙聲中,仿佛摻雜著那東西陰森的笑聲。

沒人知道它下一次會在哪兒出現,也沒人知道下一個倒黴的會是誰。

唯一能確定的是,這鬼見愁,正在山裏逍遙著。它就像個耐心的獵手,在等待著什麽。

或者說,在等待著誰。

清晨的山風涼嗖嗖的,李守山扛著他那把用了十幾年的舊鐵鍬,慢悠悠地往山上走。

"這把老夥計啊..."他輕輕摸了摸鐵鍬磨得發亮的鍬把,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。

村裏人都說他這個老光棍怪,大清早的上山就為了刨幾棵野菜,還非得帶著把破鐵鍬。

可誰又知道,這把看著普普通通的鐵鍬,柄上那些深深淺淺的刻痕,每一道都是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。

十五年前的惡狼、十年前的野豬、五年前的蟒蛇...都栽在這把"普通"的鐵鍬下。

今天,李守山心裏頭特別不踏實。

"奇怪了..."他擡頭望著天,喃喃自語,"這天兒挺好,可心裏頭咋就跟壓了塊石頭似的?"

山路蜿蜒,李守山走走停停。時不時彎下腰,裝模作樣地在草叢裏翻找。

"哎喲餵,這老腰啊..."他故意嘟囔著,手裏的鐵鍬卻一直緊緊攥著。

暗處,一雙泛著幽光的眼睛正死死盯著這個"佝僂"的老漢。

"鬼見愁"趴在高處的巖石上,它那修長的尾巴輕輕擺動,肌肉緊繃。這牲畜 精得很,專門挑老弱下手。

在它看來,眼前這個走走停停、氣喘籲籲的老家夥,簡直就是送上門的美餐。

又一陣山風吹過,李守山佝僂著腰,把鐵鍬往地上重重一杵,好像真要把自己撐住似的。

他擡起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,嘴裏還不住地念叨:"這身子骨啊,是一年不如一年了..."

豹子的眼神更亮了。它註意到老漢的動作愈發遲緩,時不時還要扶著鐵鍬喘氣。獵物越是虛弱,它越是有耐心。

就這麽遠遠地跟著,等待最完美的進攻時機。

可它哪裏知道,李守山看似隨意扶著鐵鍬喘氣的工夫,余光卻一直在掃視著四周。

那些彎腰的動作,不過是為了仔細觀察地上的痕跡。

"有了!"李守山心裏一動。草叢裏那幾處被踩踏的痕跡,新鮮的獸糞,還有樹皮上那道明顯的抓痕...都在告訴他,這片地界已經成了那"鬼見愁"的地盤。

"來得正好!"他在心裏冷笑一聲,手上的鐵鍬被握得更緊了。

山風還在吹,老漢還在裝著氣喘。一人一豹,就這麽進行著危險的雙向選擇。

誰也不知道,這場看似平常的山中晨練,即將演變成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對決。

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。

"咚!"一聲悶響,一道黑影從半空中撲下。李守山甚至沒來得及眨眼,就看見一只肥羊的脖子被狠狠咬斷。

溫熱的鮮血噴濺而出,在空氣中劃出一道血紅的弧線。

"了不得!"李守山心裏一驚,"這牲畜 比傳說的還要兇!"

豹子的動作快若閃電。它那矯健的身軀在羊群中穿梭,每一次撲殺都又快又準。

前爪掃過,獠牙咬下,一氣呵成。

三十秒,僅僅三十秒。

四只羊倒在血泊中,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。剩下的羊嚇得四散奔逃,淒厲的咩叫聲回蕩在山谷間。

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。李守山看見那豹子的獠牙和爪子上都沾滿了鮮血,琥珀色的眼睛閃著嗜血的光芒,正死死盯著自己。

"哎呦!"李守山突然捂住胸口,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,"這...這可要了老命了..."

豹子的尾巴輕輕擺動著,它那充滿殺意的目光一刻也沒離開過李守山。在它眼中,這個老頭的反應再正常不過了——所有的獵物在它面前都是這般驚恐萬狀。

可就在這電光火石的瞬間,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突然在李守山腦海中閃現。

四十年前,他還是個毛頭小子。村裏的老瞎子王在講古時說過:"遇到猛獸,有時候裝死反倒能保命。

野獸最喜歡追逐會動的獵物,對'死物'反而警惕性會降低。"

當時他還笑話這說法邪乎,沒成想今天卻派上了用場。

"得找準時機..."李守山心裏打著算盤。他能感覺到豹子正在慢慢逼近,那沈重的喘息聲越來越清晰。

腥臭的血腥味撲面而來,李守山幾乎能感覺到豹子灼熱的鼻息。它在試探,在等待,像個經驗豐富的獵手。

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。

豹子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手到擒來的獵物,卻不知眼前這個"驚慌失措"的老頭,才是真正經驗豐富的獵手。

李守山手裏的鐵鍬微微顫抖,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興奮。他知道,接下來發生的一切,都將在電光火石之間決定生死。

"來吧..."李守山在心裏輕聲說道,"讓咱們看看,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獵手。"

山風突然停了,樹葉的沙沙聲消失了。整個山谷仿佛屏住了呼吸,只等這驚心動魄的一幕上演。

就在豹子準備發起致命一擊的瞬間,李守山的身子突然一軟,"撲通"一聲栽倒在地。

他的右手還死死攥著鐵鍬,左手無力地攤開,整個人像斷了線的風箏般倒在血泊之中。

豹子楞住了。

它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種情況——獵物居然自己就倒下了?那雙兇狠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疑惑。

小心翼翼地,它繞著李守山轉了一圈,長尾巴警惕地甩動著。忽然,它伸出前爪,輕輕碰了碰老漢的腿。

沒反應。

又碰了碰。

還是沒反應。

李守山躺在那兒,一動不動。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豹子溫熱的鼻息噴在自己臉上,腥臊的氣味直往鼻子裏鉆。他的手心早已被汗水浸透,可手指還是緊緊扣著鐵鍬。

"再等等..."他在心裏默念著,"還不到時候..."

豹子的警惕性明顯降低了。它低下頭,用鼻子嗅了嗅李守山的脖子。那鋒利的獠牙距離老漢的喉嚨,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。

就是現在!

電光火石之間,李守山猛地睜開眼睛。他的右手帶著鐵鍬,如同一道閃電般劈向豹子的天靈蓋!

這一下使盡了他畢生的力氣。

"哢嚓"一聲脆響。

豹子連哼都沒哼一聲,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。溫熱的鮮血順著鐵鍬柄往下淌,在地上匯成一片暗紅。

李守山喘著粗氣站起來,看著地上的"鬼見愁",這才發現自己的腿還在微微發抖。

"呼..."他長出一口氣,摸了摸鐵鍬柄,"老夥計,看來又得添一道印子了。"

夕陽西下,李守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村裏。街坊鄰居們都驚呆了——他的衣服上滿是血跡,手裏的鐵鍬更是血跡斑斑。

"這是..."

"山上那個鬼見愁,讓我給收拾了。"李守山淡淡地說,好像只是幹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
後來,村裏人偷偷數過李守山鐵鍬柄上的刻痕。那密密麻麻的道道,足足有二十多道。

每一道背後,都是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。而今天這道新添的,無疑是最驚人的一個。

從此,村裏再也沒人說李守山是個"怪老頭"。年輕人見了他,都恭恭敬敬地喊一聲"山廷爺爺"。

至於那把鐵鍬,李守山一直留著。直到他百年之後,人們才發現,最後一道刻痕的背面,刻著三個小字:

"除惡安民"。

感謝每一位讀者看到這裏,本文純屬虛構故事,請勿當真!!